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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发陈中、杨梦周等的右派言行

日期:1957-6-26 作者:《福建日报》综合报导

《福建日报》综合报导

福建日报消息:福建省文联及其机关刊物“园地”(七月号起改刊名为“热风”)编辑部的工作人员,于六月二十六日至七月二十二日连续举行了十多次会议,揭发“园地”主编、共产党员陈中及编辑杨梦周等人反对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原则,把“园地”引向资产阶级方向等反党反人民言行。

反对社会主义、反对人民民主专政和民主集中制、污蔑人民领袖、否定肃反和党对知识分子改造的成绩

据揭发:陈中、杨梦周在整风前和整风中发表了一系列的反动言论。陈中对人民民主专政和民主集中制是深恶痛绝的,到处散布资产阶级民主的论调,他说:“党外没有民主、自由,党内更没有民主、自由。社会主义只有集中没有民主。”陈中与右派分子郑朝宗如出一辙地说:“英国有个海德公园可以在那里骂女皇政府,中国就没有这样的‘民主’、‘自由’”。又说:“美国可以公开骂艾森豪威尔,中国谁敢批评毛泽东。”他还恶毒地污蔑人民领袖,说:“斯大林生前没有人敢说他错了,死后才敢揭发出来。我们若把这意见反映给毛主席,不知是否能影响他的意志,也许对他震动很大,也许象搞胡风那样把我当典型批判。”陈中否认社会主义制度不能培养出伟大的科学家来,他说:“爱迪生、富兰克林是资本主义社会培养的,社会主义制度培养不出来。”陈中认为“组织性纪律性会束缚人的自由意志,妨碍独立思考问题。”陈中对社会主义教育制度也加以恶意攻击,如有一天某校同学访问“园地”编辑部,陈中便大发谬论说:“现在的学校管得太紧,妨碍青年人的发展,我做学生时半夜来了‘灵感’都可以跑上山去!”陈中污蔑新社会的同志关系,说:“新社会里人与人之间、党员与党员之间、党员与群众之间都各存有戒心,没有,‘人情味’。”他们同意储安平的“党天下”看法,杨梦周认为情况是存在的,只是提法不对;陈中认为“党天下”是过渡时期历史性任务,必不可免,用不着“大惊小怪”。陈中认为人民日报社论“这是为什么?”是“小题大作”、“借题发挥”。陈中、杨梦周对三大改造、五大运动也进行了污蔑和攻击,陈中否定社会主义改造后的优越性,他认为现在的公私合营企业是:“没有‘主义’,不如资本主义,印刷厂、饭馆、裁缝店等越改造越坏。”杨梦周说:“党对知识分子的改造基本上失败了。”陈中说:“整风运动、思想改造总喜欢把人斗成‘狗’一样,我经过无数次证明好象没有什么作用。”陈中、杨梦周对肃反更肆无忌惮地加以诬蔑,陈中说:“肃反的方法是错的,劳民伤财,重点不满,肃反干部不满,积极分子也不满。”杨梦周也到处公开叫嚣说:某某单位肃反“都搞错了”,又某某单位的肃反“错误是基本的,成绩是没有的”。

反对党的文艺方针政策,宣扬腐朽反动的资产阶级文艺思想。利用刊物散布右派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言论

陈中、杨梦周等人到处宣扬其资产阶级反动文艺思想,攻击党的文艺方针、政策。在反教条主义的招牌下,宣传作家不要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不要思想改造、不要工农兵方向。陈中说:“教条主义把人束缚死了。共产党员作家写出来的东西,都是教条主义干巴巴,不如非党作家写得有血有肉”。他把受到广大观众欢迎的“上甘岭”“万水千山”都斥为“教条主义”。他们把福建省的文艺工作看成是“一团糟”。有一次他对来访的非党作者谈话时,以一个“老党员”的口吻对作者说:“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共产党什么都是对的,毛泽东的文艺方向,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是短时期的方向,真正的创作规律是写作家内心最激动的东西。”又说,“我们现在动不动把高尔基、鲁迅搬出来,其实从写作技巧来看,他们差得远。”陈中到处宣传写作靠天才、灵感、技巧,认为作品可以不要主题思想,作家不用体验生活,并且认为应该取消文艺批评:“取消了文艺批评,创作才会繁荣”。他鼓励编辑不要去听报告,不必学马克思主义理论,他说:“看完十二本干部必读,也还是不会工作的。”

在这样的思想支配下,陈中在“园地”一月号上以编辑部名义发表了他写的“致读者、作者”,这是一篇在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招牌下,大大宣传其“思想自由”的纲领性的文章。这篇文章里提出“思想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应当是自由的”。“要让我们的作者爱什么就写什么,爱怎么写就怎么写。”“要让我们的作者大胆地发挥全部的想象力,就象那自由的白鸽在辽阔的天空中飞翔一样。”到这篇东西被人们批评了以后,陈中又在“园地”六月号上化名发表了一篇:“批评必须说理”,他说,“我把‘致读者、作者’看了又看……这不仅没有什么错误,相反的是正确的勇敢的”。陈中原来就是这样一位自吹自捧的“勇士”!

从省文联的同志们揭发出来的事实,可以看出陈中、杨梦周等人提倡了什么样的“自由”,保护了什么样的“自由”。臭名昭著的右派分子郑朝宗发表其反党反人民的言论是有了“自由”了。陈中对郑朝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他曾对他的心腹和伙伴介绍道:“他是个好人,就是在厦大不大如意,组织上不重视他。”他对郑朝宗的文章捧若经典,有一次一位编辑在郑朝宗的稿子上改了一个字,陈中还从厦门来信叫不要改。他对郑朝宗是体贴入微的,郑朝宗的文章受了批评,马上托人去安慰他,别人写稿来批评郑朝宗的文章,陈中对写稿的人说,“不要批评他,要批评就批评我们好了。”那末郑朝宗在“园地”上贩卖的是什么货色呢?这从他在六月号发表的“铁树开花”一文就可以看出,他以拥护“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为名,恶毒地诬蔑了新社会,文章说:“在一次规模不大的座谈会上……五六个白发婆娑的高级知识分子……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这些都是饱经世故的人,在旧社会里根本不知道眼泪为何物。这回的痛哭真是比铁树开花还要稀罕”,“倘若依照他们的方法实施下去,(按:意思是指解放以来的党对知识分子政策)那就只有两种收场:或者从此消沉以至于枯死,或者来个玉石俱焚的大爆炸”。很明显,郑朝宗是一个专门制造“玉石俱焚的大爆炸”的人,然而他却成了陈中等人的所推崇的人物。

陈中自己又是怎样利用刊物来散布毒素呢?他在一些小品文中肆意的辱骂人民干部,例如在“赵科长的苦恼”(“园地”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号)一文中,把思想作风上有缺点的干部比作地主家的狗。在文中把“盗贼”和负责同志莫名其妙地拉在一起。在“阿国的不幸”(“园地”一九五七年二月号)一文中,把孙部长忙于工作无暇管教孩子,以致孩子沾染了旧社会的流氓习气,说成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好象他父亲也必然是个流氓。据人们在会议上揭发,陈中到处搜集负责干部的材料,有意识地要丑化党,他还准备出“科长集”“部长集”。他的小品文是按着百家姓写下去的,现在已经写了“赵科长”“钱科长”“孙部长”等三篇。

陈中、杨梦周等人编辑作风方面也表现了令人作呕的资产阶级作风。他们对培养本地的无名作家是不重视的,却把很大的力气化在向名人拉稿、捧名人上面。“稿费从优”到有的作家自己都提出了意见。对某诗人的稿件编排得格外的阔气,并在“编后语”中把作品形容得如“透明的水晶体,没有半点杂质”;接到这篇诗稿的时候并且到菜馆去碰杯。陈中、杨梦周等人之间又是如何互相吹嘘捧场呢?他们互相捧为“戏剧家”“诗人”“天才”,陈中说杨梦周是唯一的高级知识分子,叫喊他的待遇太低了。叫喊说人民代表、政协委员都没有文艺编辑。又散布空气说:“×××(陈的亲信)应该提为副主编。”陈中称赞一个善于向领导上吵闹的右派分子性格“勇敢”、“可爱”。因此,在一次文联内部的整风座谈会上,杨梦周等人极口赞扬他们的主编陈中和他们无墙无沟,陈中来了把他们的积极性发挥起来了。他们说,待遇这么低,不然真不愿意干,为什么能干下去呢?就是为了“友谊”和“良心”。

反对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宣扬“同人”办报,主张“自由招聘”取消人事制度,向省委文教部、宣传部、福建日报猖狂进攻

陈中调文联编辑部以来,他早就对党的领导表示了不满。在改刊名问题上,陈中、杨梦周等人一直嫌“园地”这个名字“太庸俗”,要求改名。当时省委文教部认为刊名不是根本问题,主要是提高刊物质量,并认为“园地”创刊不久,改刊名可能会影响发行数。这个意见应该说是正确的,但陈中、杨梦周等人对此大为不满,借题发挥,谩骂“文教部是无理干涉”、“部长无知”,陈中竟说:“党委给钱给人就行了,何必多管,害死人,该管不管,不该管的偏要管。”因此有的编辑公开叫嚣要罢工不干,大吵大闹来威胁党。更严重的是到今年二月陈中竟不通过编委会,擅自在刊物上登出启事,说“群众纷纷不满”“园地”刊名,而以五十元的报酬征求新刊名。

去年十二月陈中参加全国文艺期刊编辑工作会议回来以后,他的反对党的领导的思想有了进一步发展,积极策划篡改刊物性质,企图把刊物变成“同人刊物”,他曾对文教部的同志说:“中央说党委今后要少管,要加强刊物的独立性,你们给人给钱就行。”又说:“给的人要给就给‘天才’,不是‘天才’我们不要,编辑部没有‘天才’是不能工作的,不是‘天才’一辈子也培养不出来的。”“你们不给‘天才’我就不干了!”

陈中、杨梦周等人到处宣传编辑人员可以“自由组合”编辑人选可以由主编登报“自由招聘”,工作时间、工作条件、物质待遇等等问题可由双方谈判解决,不必通过党委人事部门决定。陈中说:“党委人事部门不懂文艺,只会讲究政治条件,所以找不到有才能的干部。”而且主张评薪评级均由业务部门决定,不要人事部门管。

陈中、杨梦周等人为了积极地把刊物变成“同人刊物”,就拉拢一部分人,排斥打击一部分人。如他们只要和他们气味相投的人,并夸大别人缺点想赶走编辑部内一部分对他们不满的人。杨梦周一再宣称:“本人终生决为党外民主人士。”他说:“当专家为什么一定要当红色的呢?我就要当白色的。”

陈中、杨梦周等还宣传要把“园地”搬去厦门鼓浪屿,说是每年只要向省汇报一两次就行了。那时他们就可以解除了一切约束,“完全自由的生活下去了。”

由于陈中、杨梦周等人的思想问题十分严重,省委文教部、宣传部在内部刊物及一些内部会议上提出了批评,而陈中作为一个党员不仅不有所觉醒,反而大发雷霆,在支部会上公开骂:“这是谁搞的,卑鄙、无聊、东抓西抓、偷偷摸摸……”。而且强硬地要求把党内刊物拿到编辑部去讨论,党组不同意他这样做,因此他便偷偷把这件事告诉了杨梦周等人,想伺机向党进行攻击。

大放大鸣时,他们兴高采烈,得意忘形,认为“时机到了!”杨梦周说:“现在盖子揭开了,知识分子、农民和学生都对共产党不满,共产党要收也收不回去了。”陈中在北京参加全国宣传工作会议写信回来对他的心腹说:“我们过去做法完全对,完全符合中央毛主席报告精神,但必须‘稳’,目前尚不要动,待我回省后再布署。……”在六月省委文教部、宣传部联合召开的文艺界座谈会之前,陈中便又偷偷地把党内刊物对他们的批评抄了下来,关起门来商议如何逐条“反驳”,并作了具体分工,由杨梦周负责“驳斥”文教部。八日杨在座谈会上发了言,回去后陈中批评杨梦周的发言“自我检讨太多,反对什么赞成什么不明确。”即布置写一编辑第二天再驳文教部,从发言内容到语言都一一详细交代,发言提纲写好后,陈中又亲自审查和修改。又布置杨梦周在座谈会上提出请省委书记处出面解决,以示他们对文教部的不信任。

陈中、杨梦周等猖狂进攻的另一个矛头,是指向福建日报。杨梦周一贯仇视党报,到处说福建日报不好,并且宣称:“我仇视福建日报,我一定要把它搞臭”。当福建日报副刊“海潮”上发表了一须等人对陈中等的文章的批评后,他们就叫嚣省委宣传部、文教部、福建日报对“园地”进行“围剿”。在福建日报召开的座谈会上和文教部、宣传部召开的座谈会上都有准备有计划地布置对福建日报和一须等人进行攻击,无理地要公布一须的姓名,并狂妄地宣称:“一须等的批评完全破产了!”在文教部、宣传部联合召开的整风座谈会上,杨梦周猖狂地攻击说:“福建日报文艺组充满教条主义灰尘,对文艺人的态度是歧视打击,好象奴隶主一样监视人家”。为了进攻福建日报,陈中在开省人代会期间到交际处去找右派分子赵家欣,表示支持由民主党派办一个报纸,与福建日报唱对台戏。

目前省文联及“热风”编辑部的反右派斗争已取得初步胜利,斗争将继续深入开展,参加会议的同志情绪高涨,表示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来源: 原载《福建日报》一九五七年七月二十九日,选自《为保卫社会主义文艺路线而斗争下册》,新文艺出版社,一九五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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